【Linux移除与俄罗斯关联的内核驱动维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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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ux移除与俄罗斯关联的内核驱动维护者】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Auy9YkEJi/

安同社区的人，质询Linux内核组的操作，结果 Greg KH 私下答复：Re: [PATCH] MAINTAINERS: Remove some entries due to various compliance requirements. - Mingcong Bai

“你有权利请诉律师”
现公开他的私下邮件和安同社区的答复，这绝对不可接受

“如果你是被迫的，请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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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点个人感想：

客观中立恰恰是个幌子，真实世界充满了立场。曾几何时我们居然开始以拥有立场为耻，追求所谓“客观中立”，这恰恰是我们的思政领域废弛，长期开门揖盗的结果。

我们很遗憾的看到，自诩开源，自由，无国界的开源项目，在现实中依旧要受到来自资本企业等等的影响。开源项目恰恰需要政治挂帅，但绝不是这种大搞国别歧视还不敢说出来的政治挂帅。

从来就不存在超脱于立场的抽象正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也许要等到共产主义高度发展，国家，民族等等这些立场连同阶级一起消亡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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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同开源社区有关 Linux 基金会及其职员不当行为的谴责

过去一天无疑是耻辱和令人绝望的。我们目睹了 Linus Torvalds 对我社贡献者乃至工作的攻击、侮辱和诋毁。

上周日，一条践踏社区信任的、可耻的提交被无声合并。数十名俄罗斯藉 Linux 内核贡献者、子系统维护者在未被告知的情况下被革除维护者身份。 ¹ 在诸多提出质疑的内核贡献者与关注者中，我社人员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和严厉批评。² ³ 而 Linux 基金会在此事中不仅没有发布任何公告解释行为，Linux 内核项目创始人和核心维护人员 Linus Torvalds 与 linux-stable 分支维护者 Greg Kroah-Hartman 两位技术人员更是伙同 Linux 基金会一道，开始了极具歧视性的“猎巫行动”。

在此次新一轮回应之前，昨日我社人员编撰的新闻稿中已有详细的背景介绍，此处全文贴出：

日前，Linux 内核主要维护者之一 Greg Kroah-Hartman (Greg K-H) 提交了一项不寻常的“文档”更新，将数名具有 <.ru> 顶级域名邮箱的维护者，和一名明确为俄罗斯身份的维护者从 MAINTAINERS（维护者名录）文件除名。

这一提交已于上周日被 Linus Torvalds 拉取并包含于 6.12-rc4 版本的代码中。

Greg K-H 并未详述这项更新的具体原因，仅含糊其辞地表示该更改是“由于某些合规性要求”，并指出“（相关人员）提供充足文档后，方可回归（维护者名录）”。

相关的维护者移除方式相当暴力，其中部分子系统由于唯一维护者使用 <.ru> 顶级域名邮箱，整个子系统都被从 MAINTAINERS 文件中移除，这之中不乏诸如 UFS 文件系统和 PPTP 驱动等重要且被广泛使用的子系统。由于 Linux 内核开发流程完全基于邮件列表进行，当 MAINTAINERS 文件中移除相关维护者后，也就意味着与相关子系统的补丁或沟通将不再被发送至维护者的邮箱，乃至相关的邮件列表。这很可能会造成许多补丁“石沉大海”；而如果某个子系统未得到充分维护，那么其被从内核中移除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通常而言，Linux 内核补丁除了发送至邮件列表外，还需要抄送与之相关的人士（如子系统维护者和活跃贡献者），并且经过讨论和审阅后才会被拉取合并。然而，Greg K-H 似乎刻意绕过了这部分流程，仅仅将补丁发送至流量最大、几乎不会有人认真阅读每封邮件的 patches@lists.linux.dev 列表，并于仅仅两天后就向 Linus Torvalds 发起拉取请求，而 Torvalds 亦未对相关修改提出质疑和意见便拉取合并这笔更改了。

考虑到 Linus Torvalds 与 Greg K-H 均受雇于 The Linux Foundation，后者为注册在美国的 501(c)(6) 组织，“某些合规性要求”为何显而易见。

截至发稿时，Greg K-H 尚未回应邮件列表上的相关质询。无论结果为何，这都将是 Linux 内核社区历史上最为耻辱的提交之一。

在这一风波伊始，我社贡献者柯晓宇采取了非常勇敢的行动，在提出撤回补丁 (Revert) 的同时，据理力争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与质疑。⁴ 与此同时，我们的贡献者密切地关注着这个话题，我们都抱有一丝似有似无的希望：“Greg Kroah-Hartman 和 Linus Torvalds 是否正迫于难以言状的政治压力才做出如此令人意外的事情？”

很不幸的是，在 Greg Kroah-Hartman 选择违反 Linux 邮件列表网络礼仪与列表中的多人私下交涉后 ⁵，Linus Torvalds 直接选择了最令人不齿的方式回应质疑——攻击、侮辱和诋毁我社贡献者 ⁶ ：

It's entirely clear why the change was done, it's not getting reverted, and using multiple random anonymous accounts to try to "grass root" it by Russian troll factories isn't going to change anything.

为什么要这样改原因很明确，我们也不会撤回这个提交。就算这样用一堆俄罗斯巨魔工厂里整来的匿名账号群起而攻之，结果也不会改变。

Linus Torvalds 还提到，“无辜的路人们”应当理解 Greg Kroah-Hartman 所指的“某些合规性要求”并非美国专利。他还指出，不了解什么是对俄制裁的读者有空应该“多读新闻”。

而后，Linus Torvalds 话锋一转，攻击由柯晓宇提交的关于撤回变更的补丁：

As to sending me a revert patch - please use whatever mush you call brains. I'm Finnish. Did you think I'd be *supporting* Russian aggression? Apparently it's not just lack of real news, it's lack of history knowledge too.

至于前面发来的撤回补丁，请用一用你们那坨可能叫做脑子的东西。我是芬兰人，你们觉得我可能会支持俄国的侵略吗？显然你们不光没读过真实的新闻，还对历史一无所知。

在如今地缘政治极端紧张的今天，Linus Torvalds 选择使用国籍囊括政治观点的行为极端不负责任。更不用说将社区的一切反对意见都归结为“俄罗斯巨魔”和吸取“俄罗斯国家赞助的垃圾信息”的后果。Linus Torvalds 的发言无疑将为 Linux 内核及国际开源社区的协作互信，乃至全人类自由与开源软件运动带来难以弥补的损害。

因上述事由，我们对 Linux 基金会职员、乃至该组织的不当行为表示强烈抗议和谴责。我们要求 Linux 基金会就 Linus Torvalds 及 Greg Kroah-Hartman 的行为作出解释并对所有相关人员致歉并恢复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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¹ https://lore.kernel.org/all/2024101835-tiptop-blip-09ed@gregkh/

² https://lore.kernel.org/all/a08dc31ab773604d8f206ba005dc4c7a@aosc.io/

³ https://lore.kernel.org/all/20241023080935.2945-2-kexybiscuit@aosc.io/

⁴ https://lore.kernel.org/all/20241023080935.2945-2-kexybiscuit@aosc.io/

⁵ 我社贡献者白铭骢在认定 Greg Kroah-Hartman 的私下沟通全无诚意且具有侮辱性后选择公开邮件对话全文 https://lore.kernel.org/all/444fa53bdfdee75522a1af41655a99b0@aosc.io/

⁶ https://lore.kernel.org/all/CAHk-=whNGNVnYHHSXUAsWds_MoZ-iEgRMQMxZZ0z-jY4uHT+Gg@mail.gmail.com/

EMCA

当初用Ruby时，Ruby就有不少俄国开发者的代码，才在性能上追上Python进入主流，只是Matz手底下那几个搞，不可想象

EMCA

当初Apache基金会就因为拒绝伊朗和俄罗斯的开发者参与项目而引发内部矛盾，停摆了很长时间，那可是人家美国本土的开源组织，都没这样

Linus如今的行为非常不合适

flowas

只有一家公司相信美国可能会这么干，并且早就做好了准备，推出了鸿蒙内核，中兴对美国死忠只能跪下，哲库科技依赖服从美国指令的台积电只能解散，我们如果还相信美国把我们当一等公民对待那你准备好最光荣的时刻等着被突袭吧

杀毒软件吧

flowas 要是有人能推动一个基于OpenHarmony所用内核的系统，可行么？

flowas

杀毒软件吧如果从除华为之外的公司或个人中找，可行性还真不怎么高，但是对于HarmonyOS PC版，只是时间问题，问题变成其他人是不是愿意和华为合作了

okami2012

flowas 龙芯应该已经在和华为合作了

zhangpeng

屁股决定脑袋，意识形态客观存在，慢慢搞吧

liudidi

这东西显然不只是意识形态问题，而是包含法律问题的（所谓合规性）。

另外，“客观中立”这种事情就不存在，1937年中日之间有客观中立吗？

开源不等于所有人都有控制权，开源（GPL或类似协议）只是保证了你可以控制你拿到的东西，如果不接受Linus的做法，fork一个Linux自己干就是了。

杀毒软件吧

liudidi 那么什么法律问题呢？Linus编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的东西，你要不要给大家说一说？

我现在发现网上一套洗地话术出奇的一致，GPL协议这种明显有法律效力的东西居然只字未提。那看来国际法理在你们眼里真就是一张厕纸。

b1lz

liudidi 著作权还是属于别人的，你把别人踢了麻烦别再用他们贡献的代码

liudidi

杀毒软件吧 GPL协议哪一条规则说了不能限制参与项目人员了？开源并不等于完全无控制，即使是Public的软件，一个开发组不让其它人参加也很正常啊。

2024年6月份，美国增加了对俄罗斯出口民用软件的限制，为了规避可能的风险，做为一个项目领导人，这样的决策无可厚非。

liudidi

b1lz 俄罗斯人仍然可以使用他们贡献的代码，GPL协议下著作权属于“作者”“贡献人”，这没啥问题，俄罗斯人也仍然享有著作权，但是GPL协议本身保证了，一旦以GPL协议发布，那就是任何人任何情况下都不可撤回的，这样才能保证GPL软件不受人控制。

杜比

立场决定方向，linus的linux这个内核这么下去，好日子不多了

杀毒软件吧

liudidi 你这洗法我之前已经见过了，如果说GPL协议是有法律效用的，难道Linux内核主线组维护的不是遵循GPLv2协议的Linux？

而且话说回来，哪条法律啊？别回避问题嘛。

b1lz

liudidi 已经发布的版本当然不可能删。贡献者如果撤销授权，你今后不能用

liudidi

b1lz GPL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才存在的，你如果撤销授权，只是你撤销授权以后发布的东西别人不能用了，撤销授权之前的东西你限制不了别人使用，不然X11/mariadb/QT都不会存在了。

b1lz

liudidi GPL主要的特点是你把软件给了一个人，如果他问你要代码你必须给。

不可撤销条款不是GPL独有，也不是所有版本的GPL都有这个条款，GPLv3有：https://www.gnu.org/licenses/gpl-3.0.en.html#:\~:text=irrevocable

GPLv2是没有的：https://www.gnu.org/licenses/old-licenses/gpl-2.0.html#:\~:text=irrevocable

关于GPLv2是否可撤销是有争议的。

SFC认为不可撤销：https://www.reddit.com/r/linux/comments/9j5ggb/sfc_the_gplv2_is_irrevocable/

但是在这个reddit帖子的评论里有人指出即便按照美国法律，GPLv2也只是没法立即撤销（immediately revocable），经过一段时间后（35年）的话可以撤销是没有疑问的：https://www.reddit.com/r/linux/comments/9j5ggb/sfc_the_gplv2_is_irrevocable/e6pamen/

这里也有一点讨论：https://news.ycombinator.com/item?id=15168724

b1lz

liudidi 我来整理下 https://bbs.loongarch.org/d/485-linux/18 里不对的地方：

“GPL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才存在的”：“这种情况”指贡献者撤销授权。这一路下来已经说得很多了，不可撤销条款不是GPL独有，也不是所有版本的GPL都有这个条款。那个copyleft.org文档的对GPLv2后加的不可撤销的解释也不对，因为它建立在了错误的前提下（贡献者要受到GPL约束）。所以GPLv2制订之初就没有考虑到不可撤销。

“你如果撤销授权，只是你撤销授权以后发布的东西别人不能用了，撤销授权之前的东西你限制不了别人使用”：撤销（revocation）不是这么定义的，在到期之前取消授予你的权利叫撤销。之前给你用的，现在不给你用了。

“不然X11/mariadb/QT都不会存在了”：关于QT我写点。QT还能继续开源不是因为他用的授权许可，而是因为QT公司和KDE e.V.之间的协议(参考 https://kde.org/community/whatiskde/kdefreeqtfoundation/)。不过QT公司已经做了些不地道但不违反协议的事，比如LTS版本发布一年后（和KDE之间的协议规定的最长期限）再开源，还曾考虑过所有版本都一年后再开源

liudidi

杀毒软件吧 https://ofac.treasury.gov/media/932951/download?inline

根据这个解释：https://ofac.treasury.gov/faqs/1188，只要有任何间接向俄罗斯境内实体提供信息技术和软件服务的行为，若存在美国连接点，均可能受到第 14071 号行政令的约束。规避这个风险的最好办法就是要么不在美国，要么和俄罗斯断开联系。

liudidi

b1lz 事实上绝大部分人认为GPL是不可撤销的，日常执行的也是这个原则。GPL不仅是要代码必须给，而且你不能限制取得软件和代码人的再分发权利，这个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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